今天不談電影,來談電影的名字。
很多台灣人愛看電影,但是「電影文化」並沒有在台灣真正發揚茁壯起來。別誤會,藝術學府裡仍然有電影系,電影教授仍然在教授電影相關課程,但是即便是在台灣的電影系中,台灣電影文化的困境仍然存在,這種困境覆蓋著全島,任何一個喜愛電影的人都難以倖免於難。
因為我們不知道電影的名字。
這是很弔詭又很尷尬的一個問題,讓我們來簡單地看看這個問題的現況,與它是如何影響著我們:在台灣上映過的電影片名,長期以來並沒有被好好地記錄與管理。這導致至今三十年、四十年、五十年前的電影片名,已經遺留在當年的報紙戲院版上,而無法為今人所知。
加上許多歐美電影可能在香港--在上個世紀的亞洲電影之都,在台灣未上映的電影很多都在香江上映過--中國與台灣上映過,台灣對院線電影的片名記憶模糊,很容易被香港或中國的譯名替換記憶。當我們不確定這部電影在台灣曾有過的正式譯名為何時,可能會被我們在豆瓣或百度上查到的中文譯名所影響而被取而代之。
當然,這還只是曾經在台灣上映過的電影,我們還沒提到只在台灣以DVD等實體媒體發行過的電影或是未公映過的電影。這會讓問題更加複雜:這些台灣沒上過但可能在香港上映過的電影,是不是應該以香港片名為主?事實上當年《龍貓》之所以被稱為《龍貓》,便是香港譯名的影響--台灣其實很晚才在限定影展或院線上有小規模放映。
這個問題也許可以藉由建立大型資料庫來處理,正如當今的開眼電影網。他們的確可能是台灣自有電影資料庫中目前最齊全的一個系統,但仍然力有未逮,還有一些進步空間;Google搜尋目前的「知識面板」功能,有時也可以讓你快速地找出片名,但很明顯地這些片名資訊通常來自維基,而如今繁中版的維基在內容維護上仍然不足,而且很容易淪為少數人自滿的管道--正如遊戲《five nights at freddy's》在台灣維基被翻譯為大陸充滿戲謔風格的《玩具熊的五夜後宮》。
https://zh.wikipedia.org/…/%E7%8E%A9%E5%85%B7%E7%86%8A%E7%9…
我們台灣欠缺有組織性的系統,來整理這些曾經在某個台灣人心中停留過的美好電影回憶,導致我們在指稱過去的電影時常有雞同鴨講之誤。近來一個例子便是傳影代理的《Suspiria》,傳影甚至在粉絲頁上詢問這部1977年出品的電影當時在台灣上映的片名是什麼,而你可以從網友的留言中看出那種不確定感:是《坐立不安》還是《陰風陣陣》?這樣的問題似乎在恐怖電影中屢見不鮮:《Halloween 3》應該是《月光光心慌慌3》或是《月光光心慌慌:巫法巫天》?
事實上台灣在譯名文化上一直有很大的問題....講白了,我們根本沒有譯名文化。沒人幫我們記住電影片名已經很麻煩了,台灣的電影代理公司在取片名時也絲毫不尊重原片名的意義。請別誤會,我沒有批評把《Colombiana》翻成《黑蘭嬌》這種問題,我講的是把《Paranormal Activity》翻成《靈動:鬼影實錄》後,後續的續集《Paranormal Activity 2》改名為《鬼入鏡》.....這也沒有問題,也許《靈動:鬼影實錄》看起來太文謅謅了...但最爆笑的狀況是,當第三集《Paranormal Activity 3》上映時,台灣片商非常靈動地把電影片名改為《鬼入鏡3》--《鬼入鏡2》永遠消失了。
這種問題還有更出名的例子:《衝鋒飛車隊》事實上是系列作的第二集(Mad Max),而《衝鋒飛車隊續集》(Mad Max Beyond Thunderdome)其實是第三集。這些取名背後也許都有事關緊要的商業考量,但對於數年後有志於研究電影的人們來說是個容易誤判的問題。
我們沒有譯名文化所產生更大的問題,發生在電影裡的那些傢伙身上:我們對演員導演等人的譯名缺乏統一的命名規則。光是一個Michael就可以有麥克與麥可的翻譯差異--別忘了以前我們稱呼Michael Keaton都是「米高」基頓。為什麼如今環球在發行《月光光新荒荒》時要把Michael Myers稱為「麥克」邁爾斯,但是Michael Jackson卻是「麥可」傑克森呢?而相同的英文單字,還會因為當事人的性別而改變中文名稱。史嘉蕾(Scarlett Johansson)還有過「嬌韓森」的天才譯名,這些例子相信大家已經屢見不鮮。
當然,我們可能永遠無法像日文那樣衍生出一套制式的翻譯規則(但其實日文裡也經常會有例外,像是Va在日文裡可能會翻成ヴァ或是バァ),這可能是語言上的天生限制。但我們如今看到更多的狀況卻是來自片商自己,別忘了馬克華伯格在台灣的幾次「轉生」:他在台灣有時被稱為馬克華堡(但這應該是港譯)、最好笑是還有馬克阿寶這樣淘氣的名字。而這些都是片商的無限創意。不同電影公司之間不會有這種對相同演員的相同譯名默契,我偏是要取一個標新立異的名字,因為這樣才能讓我的電影賺錢,誰管你們叫他華柏格還是華堡。
漠視、忽略、不在意,正正是扼殺文化的三大因素--看看那些無人聞問而後來總會燒起來的舊屋--而我們的台灣,記不住電影與演員的名字、也不想記住、隨意地給他們新名字,這正像是上帝在很久很久以前所做過的事:
耶和華說,「看哪,他們都是一樣的人,說著同一種語言,如今他們既然能做起這事,以後他們想要做的事就沒有不成功的了。」
「讓我們下去,在那裡打亂他們的語言,讓他們不能知曉別人的意思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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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不談電影,來談電影的名字。
很多台灣人愛看電影,但是「電影文化」並沒有在台灣真正發揚茁壯起來。別誤會,藝術學府裡仍然有電影系,電影教授仍然在教授電影相關課程,但是即便是在台灣的電影系中,台灣電影文化的困境仍然存在,這種困境覆蓋著全島,任何一個喜愛電影的人都難以倖免於難。
因為我們不知道電影的名字。
這是很弔詭又很尷尬的一個問題,讓我們來簡單地看看這個問題的現況,與它是如何影響著我們:在台灣上映過的電影片名,長期以來並沒有被好好地記錄與管理。這導致至今三十年、四十年、五十年前的電影片名,已經遺留在當年的報紙戲院版上,而無法為今人所知。
加上許多歐美電影可能在香港--在上個世紀的亞洲電影之都,在台灣未上映的電影很多都在香江上映過--中國與台灣上映過,台灣對院線電影的片名記憶模糊,很容易被香港或中國的譯名替換記憶。當我們不確定這部電影在台灣曾有過的正式譯名為何時,可能會被我們在豆瓣或百度上查到的中文譯名所影響而被取而代之。
當然,這還只是曾經在台灣上映過的電影,我們還沒提到只在台灣以DVD等實體媒體發行過的電影或是未公映過的電影。這會讓問題更加複雜:這些台灣沒上過但可能在香港上映過的電影,是不是應該以香港片名為主?事實上當年《龍貓》之所以被稱為《龍貓》,便是香港譯名的影響--台灣其實很晚才在限定影展或院線上有小規模放映。
這個問題也許可以藉由建立大型資料庫來處理,正如當今的開眼電影網。他們的確可能是台灣自有電影資料庫中目前最齊全的一個系統,但仍然力有未逮,還有一些進步空間;Google搜尋目前的「知識面板」功能,有時也可以讓你快速地找出片名,但很明顯地這些片名資訊通常來自維基,而如今繁中版的維基在內容維護上仍然不足,而且很容易淪為少數人自滿的管道--正如遊戲《five nights at freddy's》在台灣維基被翻譯為大陸充滿戲謔風格的《玩具熊的五夜後宮》。
https://zh.wikipedia.org/…/%E7%8E%A9%E5%85%B7%E7%86%8A%E7%9…
我們台灣欠缺有組織性的系統,來整理這些曾經在某個台灣人心中停留過的美好電影回憶,導致我們在指稱過去的電影時常有雞同鴨講之誤。近來一個例子便是傳影代理的《Suspiria》,傳影甚至在粉絲頁上詢問這部1977年出品的電影當時在台灣上映的片名是什麼,而你可以從網友的留言中看出那種不確定感:是《坐立不安》還是《陰風陣陣》?這樣的問題似乎在恐怖電影中屢見不鮮:《Halloween 3》應該是《月光光心慌慌3》或是《月光光心慌慌:巫法巫天》?
事實上台灣在譯名文化上一直有很大的問題....講白了,我們根本沒有譯名文化。沒人幫我們記住電影片名已經很麻煩了,台灣的電影代理公司在取片名時也絲毫不尊重原片名的意義。請別誤會,我沒有批評把《Colombiana》翻成《黑蘭嬌》這種問題,我講的是把《Paranormal Activity》翻成《靈動:鬼影實錄》後,後續的續集《Paranormal Activity 2》改名為《鬼入鏡》.....這也沒有問題,也許《靈動:鬼影實錄》看起來太文謅謅了...但最爆笑的狀況是,當第三集《Paranormal Activity 3》上映時,台灣片商非常靈動地把電影片名改為《鬼入鏡3》--《鬼入鏡2》永遠消失了。
這種問題還有更出名的例子:《衝鋒飛車隊》事實上是系列作的第二集(Mad Max),而《衝鋒飛車隊續集》(Mad Max Beyond Thunderdome)其實是第三集。這些取名背後也許都有事關緊要的商業考量,但對於數年後有志於研究電影的人們來說是個容易誤判的問題。
我們沒有譯名文化所產生更大的問題,發生在電影裡的那些傢伙身上:我們對演員導演等人的譯名缺乏統一的命名規則。光是一個Michael就可以有麥克與麥可的翻譯差異--別忘了以前我們稱呼Michael Keaton都是「米高」基頓。為什麼如今環球在發行《月光光新荒荒》時要把Michael Myers稱為「麥克」邁爾斯,但是Michael Jackson卻是「麥可」傑克森呢?而相同的英文單字,還會因為當事人的性別而改變中文名稱。史嘉蕾(Scarlett Johansson)還有過「嬌韓森」的天才譯名,這些例子相信大家已經屢見不鮮。
當然,我們可能永遠無法像日文那樣衍生出一套制式的翻譯規則(但其實日文裡也經常會有例外,像是Va在日文裡可能會翻成ヴァ或是バァ),這可能是語言上的天生限制。但我們如今看到更多的狀況卻是來自片商自己,別忘了馬克華伯格在台灣的幾次「轉生」:他在台灣有時被稱為馬克華堡(但這應該是港譯)、最好笑是還有馬克阿寶這樣淘氣的名字。而這些都是片商的無限創意。不同電影公司之間不會有這種對相同演員的相同譯名默契,我偏是要取一個標新立異的名字,因為這樣才能讓我的電影賺錢,誰管你們叫他華柏格還是華堡。
漠視、忽略、不在意,正正是扼殺文化的三大因素--看看那些無人聞問而後來總會燒起來的舊屋--而我們的台灣,記不住電影與演員的名字、也不想記住、隨意地給他們新名字,這正像是上帝在很久很久以前所做過的事:
耶和華說,「看哪,他們都是一樣的人,說著同一種語言,如今他們既然能做起這事,以後他們想要做的事就沒有不成功的了。」
「讓我們下去,在那裡打亂他們的語言,讓他們不能知曉別人的意思。」
龍貓續集線上看 在 DJ 芳翎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
【06/27 星期三 絕對音樂】
「很多時候,當我們把自身變得更優秀時,
那些困擾你的問題自然而然就解決了;
所以,不要把情緒集中在那些無用又暫時無法解決的事情上;
把心思集中在如何把自身變得更優秀的角度上,把眼光放長一點,
你強大了,一切自然會改變…。」
下午4:00-5:00
「絕對音樂」~~ON AIR))))))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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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耳朵借給我,芳翎和你/妳分享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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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宮崎駿:人生有逆風,但永不放棄希望》
2002年,宮崎駿製作的《神隱少女》風光拿下奧斯卡最佳動畫片獎。他製作的每部動畫片,總是讓人心中充滿無限希望與鼓勵。
然而,2013年9月6日,宮崎駿卻宣布退休,不再創作長篇作品。長達40年的動畫生涯中,宮崎駿創作無數經典作品,他退休的消息也讓許多影迷不勝唏噓,同年7月在日本上映的新電影《風起》,成為他最後參與的長篇動畫。
記者會上,宮崎駿一開頭便說「關於退休,我是認真的」他似乎心有所感地說道,「關於動畫,有很多事情我一直沒辦法去做,當然這背後有諸多的因素。」然而,他終究是心有餘而力不足,隨著年紀的增長,視力逐漸退化,愈來愈難長時間坐在桌前進行創作。他強調,自己真的需要休息,目前也不想給予任何的承諾。
記者會上有人詢問宮崎駿,是否會製作《風之谷》續集,他表示否認,因為他還有其他真正想作的事,「一直有許多想法浮現在我的腦海,但現在還不準備公開對大家說明。」
宮崎駿解釋,如果未來要開拍長片動畫,必須花費6到7年的時間才能完成,但他覺得自己已不可能完成這樣的作品,「如果我說未來想製作一部長片動畫,就像是一個說著蠢話的糟老頭。」
「我現在自由了,」宮崎駿繼續說道,「我想做其他的事,但不是動畫。」
在這之前,宮崎駿曾三次透露引退想法。第一次是在1997年推出《魔法公主》時,他表示「希望自己對長篇動畫還有熱情時,與大家道別」。四年後他宣傳《神隱少女》時,曾表示「體力已經無法負荷長篇動畫,希望培養接班人」。而在2004年《霍爾的移動城堡》上映時,也再次提出退休想法。
心裡永遠住著一個小孩的宮崎駿,說故事的方式,就是秉持童心看世界,直指事物的本質,讓想像力恣意馳騁。無論時代如何變動,他始終透過動畫,傳達一項永遠為世人所需要的價值──希望。
例如,在日本即將邁入泡沫經濟鼎盛期之前,宮崎駿一九八四年就以《風之谷》提倡環保對人類社會的重要性,人類文明必須與大自然和平共生。
一九八七年,日經指數漲破兩萬點,一九八九年更漲到三萬點,消費慾望高漲。在紙醉金迷氣氛正熾時,宮崎駿卻推出反璞歸真的《龍貓》。整部動畫充滿自然美景、鄉村風情與懷舊鄉愁,喚醒沈醉於物質享受的日本人「我們也曾擁有如此純樸而踏實的生活」。
希望大師宮崎駿的繆思就是兒童。因此,他特意在工作室旁,設立了一家幼稚園「三匹熊的家」,就讀的小朋友全是吉卜力員工的孩子。宮崎駿的用意,一是讓有孩子的工作室員工可以安心工作,二是大師可以隨時觀察兒童。
「我每天都會去偷看幼稚園的小朋友在做些什麼,在這過程中,發現小朋友每天都在成長,這會帶給我創作時的勇氣與動力,」宮崎駿感性地說,「我覺得這些小朋友其實是給大人們一些希望。」
從「觀察」與「相信」中,發現希望
宮崎駿的信念是「只要相信,就有希望」。他相信,「早已遺忘的東西」、「未曾留意的東西」、「以為早就失去的東西」,這些到現在一定都還存在。
以《龍貓》為例,宮崎駿認為,對於小月與小梅來說,相信龍貓真的存在這件事,就可以讓她們獲得解救,讓她們覺得自己不是孤立無援。
這其中,有著宮崎駿自己感情的投射。宮崎駿六歲時,母親因肺結核住院長達九年,因此,他放學回家後,必須幫忙照顧兩個弟弟。為了安撫哭鬧的弟弟,他在紙上畫畫、說故事,無形中奠定了他往後的動畫生涯。
宮崎駿的動畫生涯,是一種「慢熟人生」。他在大學時念的是政治經濟系,卻熱中於畫漫畫,畢業後不做相關科系的工作,進入動畫公司上班,直到四十四歲才創立吉卜力工作室,推出《天空之城》、《龍貓》、《魔女宅急便》等大受歡迎的作品。
宮崎駿的超級團隊:吉卜力工作室
什麼樣的團隊,可以創意源源不斷,打造出票房百億新台幣的電影?答案就在「吉卜力工作室」裡。2009年,《天下》記者曾專訪宮崎駿,問他是如何把心中的構想,傳達給底下兩三百位動畫師?宮崎駿雖然開玩笑地說「我會用很兇狠的臉告訴他們。」不過,宮崎駿這支販賣希望的團隊,從1985年的數十人,發展至今天超過300人的團隊,確實是管理創意人的挑戰。
宮崎駿最讓員工佩服的,就是他超級敏銳的觀察力。和宮崎駿認識超過三十年的製作人鈴木敏夫說,每當有記者來採訪宮崎駿,他就會仔細觀察每個記者問問題的神情,並熟記在腦海裡,有一天他就會畫出來,強調「那天記者會就是這樣」。
宮崎駿許多角色都是觀察出來的,例如《神隱少女》中的湯婆婆,就是看到銀行討債員的神情、靈機一動所畫下的角色。
2009年時任吉卜力工作室作畫監督近藤勝也表示,跟宮崎駿一起工作很長一段時間,宮崎駿熟知他們所有的優缺點。「在我們的生命裡,即使父母也不見得熟知我所有的優缺點,對我來說,這是很幸運的事情;但反過來說,這也像握有我所有的把柄,有點像是成為他的俘虜,」他說。
宮崎駿:不能只靠「明星成員」撐場面
吉卜力製作人鈴木敏夫表示,以宮崎駿的作品為例,一百二十五分鐘的《神隱少女》總共畫了十一萬兩千張,平均每秒十五張;《崖上的波妞》更上層樓,一百分鐘就用了十七萬張,平均每秒二十八張。所需的協調、整合、默契,都是團隊工作的挑戰。
宮崎駿在《出發點》書中,透露他的管理哲學,其中,他特別強調創意人才的培育,包括:
「...要求團隊的每一位成員都必須做好自我管理,並擁有向心力、腳踏實地,而不是只靠一、兩個特別優秀的「明星球員」來撐場面。」
「...高層管理者或經營者要時時重視每一位員工,把這群人當成創作的功臣。」
逆風時代最該學習的價值
宮崎駿四十年的創作人生,經歷了日本泡沫經濟從鼎盛到破滅,也眼看著網路科技迅速席捲全球。縱然這個世界有順境、有逆風,人生時有溫暖、也常令人嘆息,然而,宮崎駿從來不放棄「希望」,始終透過他的動畫,提醒人們注重環保與反戰,懂得珍惜身邊的美好,為孩子的未來留下一個健康快樂的成長空間。
這樣的精神,正是現今這個金融崩壞、人心惶惶的逆風世局中,最應該學習的堅持與價值。
(文章來源:https://www.cw.com.tw/article/article.action…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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