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P49的搭配服用地圖再來一發!
這集我們聊到台灣和拉帕努伊(復活節島)之間的關連——拉帕努伊是南島語系擴張的最遠境界,而台灣則是目前可以追溯到南島民族最早的居住地;換句話說,假設南島語系是一棵大樹,那麼台灣就是樹根,而拉帕努伊則是這棵樹頂端最突出的那根末梢。
這讓我在製作節目過程中靈機一動:何不乾脆來做一張地圖,把同一個單字在不同語言中的變化呈現出來呢?於是就有了這張圖。
從圖上可以看出,lima(也就是數字「5」)算是在南島語系裡面型態相當穩定的一個單字,即使經過數千年的飄洋過海,在大多數語言中的發音仍然相當一致;即使有,也只是L變成了「R」或是「N」這種相對微小的改變,就像我們有時候會把「那個」讀成「辣個」一樣(但不要問我大溪地語的pae是怎麼來的,我不知道XD)。
當然在這裡還是要說明一下,lima算是個比較特別的案例,南島語系裡其他的同源字並沒有那麼高的一致性,有興趣的人可以去參考維基百科上的同源字列表;但無論如何,這種跨越不同語言的連續性,讓我們意識到:許多海島看似孤懸在太平洋中,文化上卻是與彼此緊密相連的。
喔對了,lima這個字還有另一個神奇的地方:在一些南島語言裡面,lima同時也是「手」的意思,原因應該不言而喻了 :)
📚 備註:
- 各語言在實際使用上,可能會因為場合或關係有所變化,此外也有正式和日常用語不一致的情形。個人推測,這份單字整理表應該是選擇各語言中最接近原始南島語(Proto-Austronesian Language)的形式,不一定是在當地日常生活中最常聽到的用法。
- 單字列表來自維基百科上的「南島語系」(Austronesian Languages)英文版條目,圖上擴張路徑以及字彙缺漏部分參考由奧克蘭大學、夏威夷大學、澳大利亞國立大學等單位合作建立的「南島語系基本語彙資料庫」(Austronesian
Basic Vocabulary Database, abvd.shh.mpg.de/austronesian)。底圖為ArcGIS Online內的National Geographic Style Base Map,地圖投影法為Equal Earth projection,中央經線為西經170°。
【EP49 他們向南,一路航行,來到最遙遠的境界:拉帕努伊 ft. 主修閱讀、副修旅行的大學生 Vivian @vivianlovesreading 】
✅ 本集重點:
(00:01:30) 歡迎來賓出場!
(00:03:20) 我南部人我驕傲!為什麼南方視角有其重要性?
(00:05:55) 澳洲交換學生期間決定去拜訪玻里尼西亞海島!
(00:10:02) 最早住在拉帕努伊的人是誰?他們為什麼會來?
(00:13:28) 摩艾石像的存在,如何標示了拉帕努伊歷史的轉捩點
(00:17:38) 歐洲人的到來,宣告浩劫的開端?
(00:23:32) 尋著南島民族的路徑,從澳洲前往復活節島的飛行路線
(00:25:36) 在沒有現代科技的時代,摩艾的建造就已經有了產業分工的概念?
(00:32:10) 印象深刻的相遇之一:超愛台灣人的旅宿老闆
(00:35:02) 印象深刻的相遇之二:為了摩艾走天涯的美國人Paul
(00:42:04) 從差點被狗嚇死的經驗,窺見拉帕努伊今天的常民生活
(00:46:07) 以尊重為前提認識在地文化,以及其他旅行建議
(00:49:34) 結語
(節目總長 51:10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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轉捩點發音 在 游大東【鴻鵠志-影視筆記】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
【 第一代占士邦辛康納利逝世 】
據英國廣播公司報道,飾演第一代占士邦(James Bond/007)的傳奇蘇格蘭演員辛康納利(Sir Sean Connery)在他位於加勒比海國家巴哈馬的住所內離世,終年90歲。辛康納利的家人確認死訊,指他在當地時間今天(31/10)於睡夢中撒手塵寰,期間有家人陪伴,事實上,因為年事已高,辛康納利已抱恙一段時間,他在今年8月才慶祝90歲大壽。(https://bbc.in/35TqMlt)
辛康納利1930年8月25日在蘇格蘭首府愛丁堡(Edinburgh)一個工人家庭裏出世,因為家境清貧,13歲便輟學,外出打工謀生。三年後,才16歲的辛康納利便加入皇家海軍(Royal Navy)服役,並在身上繡上「Scotland Forever」的刺青以示愛國,惟因患有嚴重胃潰瘍,他從軍不足三年便被迫退伍,返回故鄉愛丁堡,之後先後打過多份工作、包括貨車司機、棺材匠、私人保鑣、救生員等,他在12歲開始突然增高,身高為188厘米,故退役後又曾在愛丁堡皇家藝術學院(Edinburgh College of Art)擔任藝術模特兒。另一方面,辛康納利18歲便開始有健身習慣,其官方網站指,他在1953年參加於倫敦舉行的環球健美先生(Mr. Universe),並奪得第三名,為其演藝事業開端埋下種子。
1961年是其人生轉捩點,彼時英國電影界開始出現改編Ian Fleming原著小說系列《占士邦》(The James Bond Series)為電影的計劃,本來屬意由加利格蘭(Cary Grant)扮演占士邦,但他只肯承諾演出一套長片,兩位監製:Harry Saltzman和Albert Romolo Broccoli只好另覓人選,幾經轉折,他們遇上當時已30歲的辛康納利,辛康在Christopher Bray撰寫的自傳《Sean Connery: The Measure of a Man》裏憶述,當時他跟兩位監製見面時刻意做戲,蓬頭垢面,衣服也沒有熨好,但這種態度看在監製眼裏,竟然有種「男子漢不顧一切」的態度,令他們覺得自己就是適合人選,結果與他簽訂五套電影合約,包括1962年上映的第一套邦片《鐵金剛勇破神秘島》(Dr. No)、《鐵金剛勇破間諜網》(From Russia with love/1963)、《鐵金剛大戰金手指》(Goldfinger/1964)、《鐵金剛勇戰魔鬼黨》(Thunderball/1965)以及《鐵金剛勇破火箭嶺》(You only live twice/1967)。辛康納利在這些演出後大紅,成為邦片面世半世紀以來,最深入民心的一位,至今不變。
拍罷五套邦片之後,辛康納利拒絕再演占士邦,不過因為接任007的佐治拉辛比(George Lazenby)在《鐵金剛勇破雪山堡》(On Her Majesty’s Secret Service/1969),因其演出風評太差而辭演,於是電影公司只好以高額片酬向辛康納利求救,他終於首肯答應演出《鐵金剛勇破鑽石黨》(Diamonds are forever/1971),而辛康亦決定捐出大筆酬金予他有份創立的「蘇格蘭國際教育基金」,作為食言演出007的代價。然而1983年,他再次扮演007,於《新鐵金剛勇奪巡航導彈》(Never say never again),屬非正宗邦片,與同年上映,由羅渣摩亞(Roger Moore)主演、米高梅製作的《鐵金剛勇破爆炸黨》(Octopussy)打對台。
辛康納利告別占士邦演出之後,繼續在荷李活發展,先後參演《義膽雄心》(The Untouchables/1988)、《聖戰奇兵》(Indiana Jones and the Last Crusade/1989)和《石破天驚》(1996)等多套大製作,並憑《義膽雄心》奪得「第60屆奧斯卡」最佳男配角,又三次奪得金球獎,2000年獲英女皇受勳,成為爵士。小學時代,因為父親經常錄影在明珠台 TVB Pearl 播放的邦片,令我認識辛康納利,他是我第一位反複看其演出的外國藝人,他的外形、身高、英國口音,當然還有胸前的濃密體毛(穿泳衣的場面總會看到),在在教懂我「性感」是怎樣的一回事(包括那些因為老爸會按快速播放而總是看不到的床上戲,以及他站在Aston Martin前是如此超級有型的模樣),今天由丹尼爾基克(Daniel Craig)扮演的占士邦,就算怎有型有款,在我心中,也只是排名第二。而小時候的觀影經驗(包括靚車、靚人、靚景、靚衫),亦令我對「007」相當着迷,會拿着祖母給自己的零用錢,去金獅影視超特店買30周年紀念版Soundtrack;在《iMoney》當記者時,要私心完成007專題報道;2018年在倫敦旅行,也專誠要去占士邦博物館走一趟,自己一個人邊看展品邊起雞皮,這解釋為何讀書時代,我跟大部份同學都沒有共同話題,因為我看的,他們都不認識,007這三個數字,將我們彼此的距離拉得老遠,他們也不知道,辛康納利對我的成長有多大意義,他們更可能不知道,占士邦的英文發音,是James Bond,不是「占sss」Bond。
(31102020)
#游大東 #游大東影視筆記 #辛康納利 #SEANCONNERY #jamesbond #占士邦 #rip #史恩康納萊 #鐵金剛 James Bond 007 The Tarnished Angels 午夜翻牆 快樂的 The Culturist 文化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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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國語說到懷疑人生
移居到台北已經有半年生活大致上已經適應,只是還有一個問題…
去台灣之前,我低估了適應語言的難度。
真正定居台灣之前,我的國語水平只是一般般,作為一名旅客,日常出外旅遊購物沒有什麼問題,可以和朋友喝咖啡聊天,但有點吃力。
我曾經去過一個關於工作的一天座談會(conference),發覺很多我們在香港慣用的英文名詞,他們都會翻譯成中文,例如區塊鏈 (Blockchain)、博客(Blog),很多用字和香港也不同,例如我們說通脹,台灣人會說通膨,我們說單據(invoice), 台灣人叫請款單等等。我整天就在腦海中翻譯這些用字,一天下來精神上很累,原本想趁會議認識一些本地的朋友,也因為精神上的疲勞,未能和其他參加者交流。
之後我去上一些課程時也有點吃力,當老師解釋一些理論時,我往往要花幾秒時間消化一下才能跟着做,感覺自己反應比本地的同學慢。
我初到台灣時,正值Covid-19疫情,在最初的兩個月,大部份時間我都待在家裏,很多面對面的活動也變成了線上會議,我很少機會和本地人交流,就更少機會可以練習國語了。這令我每次要開口說國語,例如去傳統市場買菜,也有一點點緊張。
我逐漸也認識一些新朋友,會約他們喝咖啡、吃飯等,最初有一個朋友,我會跟他說英語,之後我和所有人都會全程用國語聊天,但每次都很累,覺得自己很用力去說話,而且整天在想自己發音是不是錯了,說國語說到懷疑人生。
真正的轉捩點在我參加了商會之後,因為每星期都要和商會的其他會員深入一對一地交流,我比之前多了幾倍機會說國語,和用國語介紹我的創業。我加入商會後一個月,國語已經流利很多,上課時不會再需要額外時間消化老師的說話,雖然發音偶然會有錯誤,而且我還是有香港的口音,但和其他人交談溝通已沒有問題。
希望我的國語會越來越像台灣人吧。